周六,连续下了两天的雨,终于停了。

一场冬雨一场寒,京城温度骤降。

燥热的夏天一去不返,只剩入肺的寒和凛凛的风。

苏雨眠出门的时候裹了一件棉服,戴上帽子和围巾,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

江易淮已经等在楼下。

这么冷的天,他把车摆在巷口对面的马路边,自己则跑到单元楼下来等。

路过的行人都忍不住多看他两眼。

可他却无动于衷,只盯着单元楼出口,专注近乎虔诚。

邵温白出门去实验室。

刚走出单元楼就看见江易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