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时宴:“你不是跟女朋友在跳舞吗?还有精力关注我们这边发生了什么?”

他双手抱臂,似笑非笑。

江易淮:“那么大动静,很难装作看不到。”

沈时宴无甚所谓地耸耸肩:“意料之中。又不是没被拒绝过,眠眠什么性格,你应该比我清楚。”

江易淮面无表情,昏暗的路灯下,半张脸陷落在阴影中,“我说过,你不会有机会。”

沈时宴勾唇:“我倒觉得——有意思极了!”

“你知道的,越难翻过的高山,我就越来劲。一次不成功,不代表次次都会输。总有一次,我会站上山顶,俯瞰脚下。”

江易淮哼笑:“只怕站上山顶前,已经在半山腰摔死了。”

“那也没关系啊,死在半路也轰轰烈烈,不可笑,也不可悲。知道最可悲的是什么吗?”

江易淮直觉接下来不会有什么好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