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路妈也是个闲不住的,一回来还没坐热乎就开始问周燃水草的情况。

周燃把医生说的话又转述了一遍给她。

“测听力的时候有点困难,几乎听不见那里面的声儿,但医生说她右耳的听力比左耳稍微好一点,偶尔几次也能听见,就是不太清楚。”

菜上齐了还没等动筷子,屁桃儿已经先一步戴上手套抓着锅包肉往水草碗里扔了。

老路妈看着水草乖乖坐在那的样子,若有所思地问:

“那她这耳朵是得挂五官科还是神经科啊?”

这一句话给周燃问懵住了。

老路“嘿”了一声:“您问我们呐?我们要懂这个还至于跟个流氓似的开那小破刺青店吗?都干大夫去了。”

老路妈瞥了他一眼,嫌弃都快写脸上了。

“咋没噎死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