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意躺在会所的包间里享受着全套的按摩,因为顾及解雨臣在场,所以按摩的技师她找的是这个会所里最专业的,也是最老的那个高级。

吴意皮肤稚嫩,又受不住力,每按几下,她就要拧着眉求饶说,姐姐轻点揉她,她真不是面团捏的,一会儿再给她按撅过去,就算是解雨臣的店,也是要给她赔钱的。

说她是经络不通,一顿叭叭叭叭,这不是虚,就是那弱的,说的吴意后来都不吭声了。

闭着眼睛,咬着牙。

这跟男人做足疗的时候被说肾虚一个道理。

疼也得忍着说不疼。

解雨臣没有做任何的项目,只是随便的洗了洗蒸个桑拿,就穿着宽松的衣服过来找她了。

坐在吴意旁边看着她的眉头都皱在了一起。

感觉再过一会儿她就该哭了。

笑了一下后,对着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随后示意她让开,自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