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行涧低头看她,一双清冷的眼眸多了半分沉。

他的指腹碾掉她眼角的泪,“怎么哭了?”

慕瓷满脑子都被刚才的画面充斥,一时间甚至忘记了,此时此刻她跟霍行涧的距离,已经超过了正常上司和下属的距离。

她吸了吸鼻子,“我……我腿有点软。”

慕瓷有个不为人知的小习惯。

从小到大,只要遇到自己接受不了的事情,或者受到惊吓,就会跟兔子一样僵直在原地一动不动。

霍行涧指节稍微动了下,顺势扶她站稳,“我在这家酒店有固定套房,你可以先上去休息。”

慕瓷一时没注意,脑袋蹭到了男人的下巴。

青白色的胡渣,有点痒。

有那么一瞬间,她觉得自己的心跳停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