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瓷,不是我不想,是你不给。”

他的鼻尖几乎贴上她的,“七年,整整七年,你从来没有联系过我,哪怕一次,也从来没有告诉过我,我们有过一个孩子。”

慕瓷后背抵在沙发里,背脊却挺的笔直。

她闭了闭眼,“所以,在你眼里,她对你来说,只不过是一个可以用来要挟我的筹码,是吗?”

霍行涧盯着她看了两秒,忽然起身,撤回了对她的压迫。

“你可以走。”

他转身,背对着她,“不过,在我需要的时候,我希望慕律师能够敬业一点,把跟我相处当作一份工作,随叫随到。”

他回头,对上她的眼睛,“毕竟慕律师老大不小了,早就过了矫情的年纪,不是吗?”

慕瓷一怔,一颗心像是被砸中了。

他说她,老大不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