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慕瓷醒来的时候,李妈已经送了霍简辞去学校。

屋里静悄悄的,一点动静也没有。

慕瓷觉得脑袋晕乎乎的,随后量了个体温。

三十九度二。

她坐在沙发上冷静了几秒后,给齐颖打了个电话,说自己不去公司,这才打车去了医院挂号。

排了半个多小时,慕瓷才顺利挂到点滴。

中途她想去洗手间,没找到人帮忙,索性拎着药瓶自己找。

忽然,她停下了脚步。

霍行涧跟一个女人从旁边的诊室出来,手里拎着药。

四目相对的瞬间,昨晚在酒店的画面涌入脑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