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会后,恩科回到府里,将正堂上所有能砸的东西全部都砸的稀巴烂。

府中家丁和婢女一个个噤若寒蝉战战兢兢。

“奇耻大辱,奇耻大辱,欺人太甚,简直就是欺人太甚!”

恩科发了好一通火,默歧舍受完杖刑回来,也直接来了正堂。

恩科问默歧舍:“你老实交待,这段时是不是得罪了翰漠氏族的人?”

“祖父,除了前日在塔韵楼之外,孙儿跟翰漠氏族的人没有任何口角,至于得罪那就更谈不上了,而且前日在塔韵楼,我的护卫跟吉斯尔克的护卫是打了一架,但是吉斯尔克他们那一边根本就没有受到半点损害啊,而且那天夜里丢脸的还是孙儿,要说报仇,也是孙儿向他们报仇才是。”

默歧舍赶忙解释着。

“你将前天在塔韵楼发生的事情,事无巨细的给本王讲述一遍,一个字都不准错漏。”

默歧舍在外面很跋扈,但是在恩科面前,就如绵羊一般温驯。

祖父问话,而且看着满地狼藉,他当然不敢有任何隐瞒,甚至包括他进了塔韵楼之后,每个人都说了什么,他都细细的讲述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