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海如炸裂一般的疼痛足足持续了一个多时辰。

这种痛感根本无法形容。

当他再次睁开眼的时候,眼中射出两道精光,这两道精光直接在不远处的地面上炸出两个一尺多宽深不见底的坑洞。

“褚凡,你怎么了?你刚才的样子好可怕?”

云兮说的是他醒转之前因为剧烈的疼痛而狰狞的面孔。

“刚才悟道略有所得。”褚凡转身解释了一句,然而他看到云兮的下一刻,脑海里竟然出现了无数的信息,而且他还能看到云兮身上淡淡的几条光线,一条连接着他,另外几条更淡延伸向遥远的地方。

“云兮,你父母还在世!”褚凡几乎脱口而出。

“这”说完话,褚凡自己倒是先愣住了。

这就是因果之道?

我已经感悟出因果之道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