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庸医,都是一群庸医,我妻子本身只是有腹痛之症,按照你们开的药方抓的药,才三天,人就没了,你们仁济堂必须要给我们一个说法。”

“此事怎能怪我们仁济堂,我们事先就告知了你们,祝余草必须要用现摘不超过六个时辰的,可是你们却用了陈年的祝余草,你们自己不舍得银两,不按照大夫的嘱托抓药,人死了怎么能怪到我们仁济堂?”

“行了,你们就别找理由了,谁不知道药材都是年份越长的越好?你们店大欺客,就是不想负责,今天要是不给我们一个说法,我们就去见官。”

两方人针尖对麦芒的争吵着。

看热闹的人,指指点点,他们也各有不同的观点。

此事云兮挤开人群,问道:“谁是给那人治病的郎中?”

“这里有你这老太婆什么事?赶紧走赶紧走!”仁济堂的一个伙计看到云兮这个陌生的面孔便要驱赶。

然而云兮并没有管这伙计那狰狞的面目,而是语不惊人死不休的说道:“若是因为祝余草用的是陈年的这个缘故,只要死了不超过十二个时辰,便还能救活。”

“什么?”有一个花白胡子的老医师闻言惊异的喊道。

云兮的一句话,几乎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