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秋提议道:“要不奴婢去回话,就说您不舒坦,正在养病,不便出去。”

“我若不去,便是对王妃不敬,她不会认为我真的病了,只会认为我是在装病。旁人又会议论纷纷,反倒成了我的不是。”

瑾娴深知,很多事不是逃避就能解决的,既然王妃要一个说法,那她就给一个说法,至少不能输理。

起身净了净手,瑾娴出了房门,往外走去。

瞥见徐瑾娴身影的那一瞬间,江心月只觉脸颊火辣辣的烫。

妾室堂而皇之的在院中,她一个正妻居然得在院外等着,这样的情形着实讽刺。

瑾娴福身行礼,态度恭敬,可在江心月眼里,她只是表面恭顺,实则乖张至极!

江心月的一张俏容已被妒火浸染,拧眉恨斥,“徐瑾娴,你可知这琅华院是什么地方?这是你能住的地儿吗?”

瑾娴有问必答,“是王爷的寝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