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陆衡川家分外热闹,司玉端马子房联袂而至,把陆蝉喜得不能自胜。

人直接跳了起来,几乎要挂在马子房脖子上了。

没过五分钟,他的脸上、脖子上就全是牙印儿。

小姑娘是真咬!

说来奇怪,当年出事后,陆蝉对人非常提防,尤其是男人,即使是同她父亲陆衡川,都保持了相当的距离。

可是跟马子房,要多亲热有多亲热。

她心思单纯,只知表达自己的喜欢,完全不在意别人怎么看,但马子房就没那么舒服了,整张脸上,都写满了无奈与尴尬。

身侧,司玉端虽然仍保持着微笑,但表情僵硬,只是出于礼貌而已。

任何女人,都受不了男人当着自己的面,与别的女人亲热,即使是一个精神病人。

“好了,好了,小蝉,马哥哥有事要跟爸爸说,等会儿再让他陪你玩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