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人就不应该念着什么。

万俟揽月与莫如季方才踏出酒楼的门槛,恰逢长安侯府的华丽马车悠然穿梭于熙熙攘攘的长街之上,车队庞大,气势非凡。

置身于繁华闹市,缓缓而行,虽张扬,却不霸道。

莫如季也目睹这一幕,心中不禁生出感慨,摇头轻声叹道:“瞧这淮澈与弟妹之间,情深意厚,感情甚笃啊。”

在伊朝,新婚之俗中藏着一份不成文的规矩:新妇的回门之礼,其厚重程度,恰似婆家心中满意的秤砣,越沉甸甸,便越能映照出对新妇那份难以言表的喜悦与珍视。

而池温凉如今的这个排场,怕是能和郡主比一比了。

万俟揽月听了这话,嘴角一抽,在心底暗暗冷笑,双双装晕的感情吗?

也就是那憨子看不清,才真的觉得沈淮澈与他的新婚娘子感情好。

若是他将三日前的情况与他说道,不知他还会不会有这番感叹?

随即万俟揽月像是想到什么,神色懊悔,背过身不轻不重地扇了自己一巴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