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黄嫒如却摆了摆手:“算了,不去提他,先说王府的事情。你知道为什么,原本井水不犯河水的郡守和方想,都突然对王府的庞大资产动了心思?”

“为何?”时镇问道。

“还不是这位宰相大人最近失势了,因此树倒猢狲散,很多人开始对他名下一些财产起了歪心思。”黄嫒如撇了撇嘴。

时镇听了,却是神色一动。

“你的意思是,朝廷那边并非铁板一块,原本位高权重的宰相,被其他人扳倒了?”

“朝廷局势极其复杂。我也不太清楚,但简单来说,皇帝看似是大晋最有权势的人,但他对朝堂的把控越来越弱。以宰相和大将军为首的两股势力,在朝中内斗非常激烈,已经到了失衡的程度。”黄嫒如说道。

“可时某听说,当今陛下可是拥有元婴期境界的大修士啊。此等修为,还镇压不了一国气运吗?”时镇皱起眉头。

“元婴期大修士何等厉害?镇压一国气运,自然是没问题的。可如今问题是,咱们大晋境内的元婴期大修士有三人,可未必都跟皇帝交好。更何况,大晋立国千年有余,当今陛下即位也有六百余年了,寿元未必还剩下多少。”

黄嫒如说到这里,忽然住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