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海庆蒸完桑拿,又接受了全套按摩,在休息间做足疗时,武大宇悄然走了进来,在他旁边的躺椅上躺下。

伸手去拿阮海庆那盒价值不菲的香烟,闭目养神的阮海庆突然醒了。

不住捏着太阳穴感慨道:“人上了岁数酒量就不行了,喝点酒脑瓜仁生疼。”

武大宇忙说:“您才四十岁,年富力强,正是事业上升期。这点酒对您来说就是漱漱口,您这是谦虚。”

“大宇啊,你就不要奉承我了。”嘴上这么说,阮海庆心里还是美滋滋的,花花轿子人抬人,好听的话谁都愿意听。

武大宇将香烟放在阮海庆嘴边,并给他点上。

阮海庆深吸一口,在蓝色烟雾中,忽然想起什么,随口问:“你好像和我说了厉元朗什么,说的是啥?”

武大宇见状,对正在给阮海庆做足疗的女技师命令道:“你先出去,把门关上。”

女技师答应着,收拾好东西离开,随手把包房门带上。

“葛正告诉我,厉元朗去了深水乡,在万客来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