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日不见,白晴面容憔悴,愁云密布。

一见厉元朗,迎上前来,一把扑进他的怀里,抽泣起来。

白晴一个多么坚强的女人,一个比自己冷静、成熟的妻子,竟然当众流下眼泪,她得受多么大的委屈。

厉元朗心疼妻子,手轻拍她的后背,一句话没说,一个字没问,任凭白晴将怨念发泄出来。

不管女人多么强大,在男人、在丈夫面前,始终是脆弱的。

男人的肩膀是她的山,岿然不倒的珠穆朗玛峰。

坐进车里,白晴的情绪有些好转,擦拭眼角伤感的自责起来,“我刚才失态了。”

厉元朗感慨道:“我们是夫妻,是可以尽情释放情感的依靠。没人笑话你,更不存在失态一说。”

“到底怎么回事?爸爸生病住院这么大的事情,为什么瞒着我?”

白晴,没有直接回答厉元朗的疑问,而是说:“爸爸病得很严重,突发心梗,心肌梗死面积超过百分之三十,一度都下达了病危通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