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气转凉,臣妾没有及时加衣服,受了寒气。”

“镇北侯医术精湛,为臣妾针灸之后,再配了药,用热水泡脚,寒气祛除,也就好了。”

皇后说得非常平静,宇文淑微微颔首道:“季节变换,你宫里的人也是不仔细。”Ъiqikunět

“那八皇叔说萧云欺辱你,可有此事?”

皇后惊讶道:“镇北侯欺辱?从何说起?当时心锁、玉洁都在,宫人也都在外面,镇北侯若欺辱,臣妾岂会忍气吞声?”

宇文淑觉得有道理,看向宇文护:“八皇叔,你说的事情子虚乌有。”

宇文护立即上前焦急说道:“皇后,臣知道此事难以启齿,但臣听说萧云给皇后下,然后伺机辱!”

“此等大逆不道之事,皇后切不可忍气吞声,皇上和天下群臣会为皇后主持公道!”

皇后脸色骤变,怒道:“八王爷怎敢如此胡说八道!镇北侯国之重臣,怎么可能给本宫下!荒唐!”

宇文护心里很清楚,皇后中了,皇后顾忌脸面不肯说,也在情理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