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好了,不用看,不然刚你的话就会让我怒火中烧,想打你。”阮冰撇撇嘴。

欧子渊不但没有不爽,还有些兴奋,一把抓住她的肩膀,叫道:“你怎么好的?是不是那个军医给你治的?,我就知道我就知道,他真是厉害啊。”

阮冰说到这个,就感觉奇怪起来:“我可以说是我自己好起来的吗?我开始画画就好了很多,然后军医过来给我催眠,我忽然头好痛,等我醒来就好了。”

“怎么可能,”欧子渊明显不信,“你这种外行闭嘴吧,画画能治被下了暗示的人?哈哈哈,你在天方夜谭。还有,催眠忽然醒来是一件很可怕的事情,有时候,脑子会神经错乱,你不但没事,还彻底好,这是搞笑吗?”

说完,欧子渊一脸神秘地道:“是不是军医说让你别告诉别人,这属于内部机密我懂的。”

阮冰无语地看着欧子渊:“是你让我说的,但是我说了你又不信,那我没办法。”

欧子渊眼底闪烁着讶异的光芒,念念有词地道:“这不可能啊,完全不可能。”

阮冰翻了个白眼,不想和他浪费时间,转身去做事。

这一忙就忙了一整天,阮冰不想太早回家,省得看到沈墨又冷战。

于是她想起了那个janny的发表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