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廷玉紧张起来,高神机小心地问道:“萧神医,头颅怎么摸脉象?”

萧云笑了笑:“我萧家神医武道与别家不同,普通医者只能通过脉搏探查脉象,我萧家脉术全身都可以把脉,皇上的疾病在头部,须把好头部的脉象,确定疾病所在。”ъiqiku

高神机不懂医术,看向郭文恭,郭文恭从未听过,无法确定萧云说的是真是假。

“若是信不过我,那就算了。”

“把脉只是第一步,后续可能需用利刃揭开头颅,那时你们又该如何?”

萧云收起银针,准备离开。

李政开口道:“朕信萧神医,你们让开!”

郭文恭、高神机怕萧云动手脚,万一李政被杀,他们会受到牵连。

李政不一样,他命在旦夕,萧云是唯一的希望,不管多大风险,他都要试一试。

这就是利益不同,选择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