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算什么大事?”关洁毫不在意,“还有人说我有工党嫌隙呢。现在跟工党沾边,都成了排除异己的万金油了。他要斗赢了你,那你不是工党也得是工党,铁板钉钉的。虽然人家工党不认,你就是死了,那也是冤死的,还能指望人家给你报个烈士?但反过来,要是你赢了……妹子!那他就是工党!那种工党不给算烈士的工党。你的……明白?”

“自相残杀?”于晓曼坐正了身子,“这不好吧。”

“傻丫头!”关洁一口将杯子里的红酒给闷了,“你知道那位刘副官为什么盯你盯的那么死吗?你出身军通局,是戴老板的兵。而那姓刘的,出身中通局。这俩局之间,什么时候和平共处过?你是你死,就是我亡。以前在金陵是这样,后来在重青哈市这样。到了地方上行,难道就能免俗了。有时候,注意力不光得顾着外面的敌人,还得看看咱们自己的身后。军通的家规可严的很。你要是被中通的人给抓住了把柄,别指望有人会捞你。”

“我怎么听着这话,你是撺掇着我收拾那姓刘的。”于晓曼盯着关洁的眼睛,“我的亲姐,你可别害我。”

“我害你干嘛!”关洁难得的正色起来,“你别忘了你的任务。侍从室派你来,是叫你做什么的。你只要记住你的任务,努力的完成你的任务。凡是阻挡了你完成任务的人和事,都是障碍,清除掉就是。从上面空降下来,光是当好人可不行,该立威的时候还是要立威的。亮出一的爪牙来。你的后盾强悍的很,你怕什么?”

于晓曼一边听着这话,一边在心里完善着自己的计划。她将酒杯里的酒一口喝了,“你说的对!从来没有只被追着喊打喊杀,却不敢还手的!”

“这才对嘛!”关洁给于晓曼又倒了一杯,“嗳——这一打岔我差点给忘了,这姓刘的为什么认定你有问题。”

于晓曼心里咯噔一下,面上却神色不动,只翻了一个白眼,“为了什么?还能为了什么?就是我之前跟你说的,那个林先生。”

“之前的任务对象?”关洁哈哈一笑,“谁叫你倒霉呢?你说说,你奉命保护的人撇下你投工党,不怀疑你怀疑谁。”

“还笑?”于晓曼将酒杯放下,“你再笑我可就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