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婆子一听,心里就咯噔一下,赶紧沿着游廊跑过去,这才从门口的台阶上下去。跟脆果两人,拉住躺在地上的齐朵儿的手臂,就这么先把人拉到不滑的地方,才扶她起身。

“奶奶,还好吗?”脆果拍了齐朵儿身上的土,“先回房,叫大夫来瞧瞧。”

齐朵儿强撑了站直了:“没事!不用大惊小怪。没伤着,咱们走吧。”说着,就对那婆子道,“赶明,叫几个小厮,将这冰好歹清理清理。”

那婆子没口子的应了,见确实不像是有事,心里就一松,真要是摔出个好歹,她们这罪责可就大了。

齐朵儿一路走回屋里,强撑着没叫人看出不妥来。到了屋里,她再也忍不住呻|吟了起来,身下一股子热流从身上往下流。虽然疼,可疼的叫人觉得解脱。

“主子!”脆果脸色一白,“到底摔伤……”

“不是……是来月事了,准备月事带子。”齐朵儿强笑了一声,“没事,就是赶巧了……”

脆果脸上就露出喜色,这月事再不来,她才该犯愁呢。

香梨将要蒜苗的丫头打发了,就跟三喜禀报了一声,“大晚上的,过来要两根蒜苗,真是叫人不知道说什么了?”

三喜也没往心里去,这种事还真不必惊动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