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洪先生沉思片刻拱手道:“道不同,不相为谋,这就告辞。”

徐元寿笑道:“一叶障目不见泰山,元洪先生休要忙着离开,在玉山书院多盘恒几日,听上几堂课,与学子多多叙谈之后,再下结论不迟。”

元洪先生看着浩大的玉山书院,叹口气道:“如此宏大的书院,虽南京国子监也不能与之相媲美。”

徐元寿叹口气道:“耗银一百六十七万两。”

元洪先生久久屏住气息不说话,过了良久才道:“真舍得啊。”

“每年耗用国帑二十一万两白银。”

元洪先生拱拱手道:“且不论这里传的什么业,授的什么道,仅仅是这份一心向文之心,就让何某钦佩万分。”

徐元寿肃手邀请何元洪先生先行,自己陪伴在一边,如数家珍的向他介绍玉山书院里每一幢建筑的由来。

夏梁氏哪里有什么心情陪着这群书生逛玉山书院,匆忙打听清楚了儿子的去向之后,就带着丫鬟匆匆去了书院医务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