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这些天的交往,阎应元对云昭的观感已经没有那么差了。

云昭道:“你猜错了,这一坛酒来自蜀中剑阁之南,藏了三十年之后,一坛酒只有原来的一半,酒浆粘稠,需要兑上新酒一起喝滋味最好。

三十年,一坛酒,一辈子人,五两银子岂不是太辱没了?”

“这就是做皇帝的好处?”阎应元微微叹了口气。

云昭举杯跟面前的三位碰一下酒杯,喝光了杯中酒道:“做皇帝的好处多的让你们无法预料。”

阎应元点点头道:“怪不得这天下有如此多的害民之贼。”

云昭摇头道:“我蓝田从来就没有害过百姓,相反,我们在拯救万民于水火之中,天下百姓见过太过辛苦,就让我当他们的皇帝,很公平的。”

学政训导冯厚敦无奈的道:“我知道你家累世巨寇,你好歹是一代大儒徐元寿的弟子,脸面终归是要顾忌一下的,不能随便将一件无耻的事情说成天经地义。”

云昭瞅着站在门外伺候的狱卒道:“你喜不喜欢我做你的皇帝?”

狱卒笑嘻嘻的施礼道:“小的心甘情愿,不仅仅小的心甘情愿,就连小的早就亡故的父亲也是心甘情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