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霁元宗主将清衍真人放置在侧屋的木床上,垂着头满脸愧疚,“太上长老,清衍这一次病发是因我而起,我愧对宗门。”

太上长老坐在床边,一只手搭在清衍真人的手腕上,源源不断的灵力输送进清衍真人的体内。

清衍真人苍白的脸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和缓,但依旧没有清醒的迹象。

太上长老淡淡道:“你无需自责,这些年他的性子越发偏激,我知道迟早会有这一日,只是我没想到来得这么快。”

“他素有旧疾,我不该与他争一时意气。”

霁元宗主依旧没有办法原谅自己。

他以为这次吵吵嘴动动手,清衍真人会像以前那样头疼两日,没想到会这般严重。

“他自己犯了左性,又听不进旁人的开解,怪不得你。”

太上长老在五行道宗过着与世隔绝,悠然自得的田园生活,但这并不代表她不关心宗门内的状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