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封信言辞恭谨,知礼守节,只是为了说这个罢了。

她两指夹着信函,凑到灯座上,引燃了,扔去地上。

新露见了吃惊:“家主怎么烧了?”

火苗映着她的脸,她脸色平淡,语气也淡:“我已是有夫之妇,岂能与其他男子私通信件。”

新露一听,这才知道信是别的男子寄来的,连连点头,忙蹲下,将地上灰烬收拾了。

信里说的事,栖迟并不在意,她决定买马时就想到这一层了。

圣人碍于其他都护府跟着要钱,早已不怎么过问安北都护府的境况,每年给的援济本就没有多少,听闻去年都没有。

既然如此,如今就算听闻瀚海府有了钱,又岂会说什么?反倒是邕王上赶着去说舌,更有可能招引圣人嫌弃。

如此小事,她不知道崔明度为何要特地写信过来说,而且还不是寄给伏廷,是寄给她。

难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