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坤在屏幕里看见平远施施然坐在沙发上,顺手从旁边的酒架子上拿了红酒出来倒了一杯,慢慢的拼着,然后属于他的清朗中带着沉稳与威严的声音传了过来,“你一个女人,冒险进来,为了什么?想得到什么?只要你说出来,我都能满足你。但是……”

“但是?但是什么?”雷鸿嘲讽的道,“你是觉得我刚才只是将咱们的事录制下来了,并没有实时传送出去,是不是?”

这而不是显而易见吗?

“那对你并没有好处。”平远摇晃着杯中的酒,“你不过是因爱生恨。可归根结底,你还是希望跟他一起,留在他的身边的。要是叫他知道我跟你……他还会留你吗?”

雷鸿挑挑眉,按照正常的逻辑这么想是没错的。他不说话,只等着看他还能说出什么来。

平远抿了一口酒,“像你这样的女人,说心里话,要不是心里有他,我是真舍不得放手的。但朋友妻不可欺……”

说的正义凛然,好似刚才男欢女爱的人不是他。

“你也知道我跟他的关系,生死之交都不足解释的清。”平远的声音透着一股子笃定,“我相信,我的话他还是肯听的。”

“这我倒是一点也不怀疑。”雷鸿垂下眼睑,遮住里面浓浓的嘲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