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浩长了一副秀才样,文文弱弱,正是这个年代姑娘家喜欢的样子。读书人啊,白面小书生啊。简直就是梦中情人。

“那能一样吗?人家是什么关系,你跟我是什么关系。”程浩喘着气,“我想跟你成为最亲密的革命战友,你答应了吗?要是答应了,今儿就是累死,我也给你当一回牛,做一回马。当牛做,我也甘愿。”

“去!”白晓梅在后面推车,“你就会口花花。”

到了下坡路上,程浩叫白晓梅拉车,“我给你压着点,省的惯性大,冲的狠了,你再撑不住。”然后十分不要脸的叫白晓梅拉车,他坐了上去。

白晓梅气的想踹她,“你怎么不让我坐上去给你压着点。”

“这么重要的革|命任务怎么能交给一个女同志呢。”程浩大言不惭,“还是我来吧。你掩护我,我亲爱的同志。”

“不要脸!”白晓梅骂了一声,嘴角却扬了起来。

苦中作乐,也是一种积极的心态。

晚上回去,林雨桐给泡澡的浴桶里放了不少药材,两人洗了鸳鸯浴。等四爷睡着了,林雨桐还得起来给他浑身都推拿一遍。拉粪这活,光是一个来回,就是差不多十里路。更何况还得拉车。一天七八个来回,走路都受不了,还得负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