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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小升,你只是赢在运气!穆北辰心中恨恨道。
许多人,都这么想。
甚至,连季明阳都有一丝如此想法。
直到这件事结束了好几天之后,季明阳接到了戴名成的电话,俩人在电话里交流了许久。
季明阳这才知道,白小升在去省府汇报之前,就给戴名成打过一个电话。
至于内容,让季明阳咋舌……
季明阳更了解到,白小升在天青之行中,向戴名成有过怎样的建议,并且做过一个两市之间合作的构想。
天青虽弱,亦有所长。
中京虽强,亦有所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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