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这种行为,让我觉得自己很无能,你知道么?我活了,就意味着会有更多的人死去,我喜欢衡量生命的价值,因为这是最好的方法,牺牲一部分人,让更多的人活下来。”

“因为这个信念,这个我自认为对的信念,我可以做出很多的牺牲,甚至是杀人。”

“但这一次,你让我彻底失去了自己一直坚持的信念,如果我活了下来,那么以前被我杀死,以及我明明可以救但却没有救的人又算什么?”

王小明情绪失常,他在咆哮,他在嘶吼,对他而言自己的存活就是一种极大的负罪感。

“牺牲只是现在,但我们要赢得未来,而这个未来必须得有你,王教授。”

李军被王小明住着衣襟怒吼并不生气,只是非常认真而又严肃道:“所以上面的决定没有错,而且那只是一只鬼而已。”

“就算是定义为s级灵异事件又如何?全球发生的s级灵异事件至少五件了,大部分不都已经解决了么?而要是没有你驾驭两只鬼的方案,总部的计划根本支撑不到现在,死去的人只会更多,而你的研究又有了突破性的进展。”

“让厉鬼死机的方案只要成功,驭鬼者将正式有了和灵异事件抗衡的资本。”

“这,就是未来。”

“放屁,实验有那么容易成功,也不会拖到现在,你以为我无所不能么?我只是一个普通人,一个只是读过点书的普通人,如果新的实验方向又失败了呢?”一向冷静的王小明此刻破口大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