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地,又有东西在那处轻轻地涂抹,还把她两腿给分开了些,这让她觉得十分难为情。似乎也意识到对方是在做什么,应该是初经人事受了伤,这种涂上来的膏药凉凉的,到是很舒服。她想,应该是忘川或者黄泉吧,听说古代这种事情都是丫鬟婆子来做的,她身边从来没有婆子,就只得忘川黄泉二人近身,应该是两个丫头来帮她料理这些。更何况,她记得闭上眼睛之前,外头的天都已经泛白了,想来玄天冥要早起上朝,这才换了丫鬟们进来。

她还有闲心在梦里分析,甚至还在想玄天冥也累了一晚上,就这么直接去上朝,会不会体力不支啊?想着想着,又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直到再次醒来,翻了个身,就觉得身边有人躺着,气息熟悉又踏实,让她忍不住缠上胳膊去抱了一下,口里还呢喃道:“玄天冥,几点了?你上早朝回来了?”

身边人轻声笑着:“本王洞房花烛,上什么早朝。”

“恩?”她一皱眉,强睁开眼睛,还是困得直打哈欠。再看玄天冥,光着上身,很是自在地躺在自己身边,一支手臂还给她当了枕头让她枕着。一脸懒洋洋的模样,摆明了也是刚睡醒,这哪里像是都上过早朝又回来的人?她不解:“你没去上朝?”

他点头:“当然,都说了本王洞房花烛,哪有那个闲工夫上早朝?”

“可是……”她猛然想起清晨睡着时有人给自己擦身子涂药膏,再试试动动身体,那里还是有些疼,药膏的清凉感也还在,看来是真实的。可如果玄天冥并没有去上早朝,那黄泉忘川就不可能在那种时候进到这卧寝里来,那么……给她上药的人是……“玄天冥。”她仰起头,愣愣地看着他:“你对我做了什么?”

某人噗嗤一笑,“什么都做了。”

她汗!抚额,“我说的不是那个意思。”

“那娘子是什么意思?”某人那张脸凑到近前来,热热的呼吸又扑面而来,带着邪肆之气,让她隔着自己的手指还忍不住往那眉心中间的紫莲上多瞅了几眼。结果,就听到这人又说:“本王知道娘子并未尽兴,其实本王何偿不是呢!只是娘子身子太弱,又是头一回,本王怜香惜玉,总不忍心过多采摘。受伤的地方已经帮你擦过药了,将养两日,两日后为夫再好好服侍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