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在说什么呢?”对面的姑娘莫名其妙的看了林雨桐一眼,“刚才你哭什么?我们响应号召,到广大农村去,接受贫下中农再教育。应该带着饱满的热情才对。”

林雨桐:“……”都多少年没人教育自己了。这种叫人不知道说什么的感觉真是太。她捂住肚子,“你说的对!我接受你的批评。只是肚子疼而已,又不是什么大毛病。我再忍忍,绝对不会再掉眼泪。”

那姑眼神一下子就温和了起来,“原来是不舒服啊。早点说多好。都是革|命同志,理当相互帮助,我去给你找乘务员要点热水。”十分的热心。

林雨桐心里松了一口气,露出点笑意,“那就多谢了,同志。”

林雨桐说话有点绕舌头,这画风不对!

见对方走了,斜对面坐着的小伙子还在睡,林雨桐就赶紧朝四爷瞧去,在桌子下面偷偷的拉他的手。

“我现在叫印臻。”他低声道。然后捏着她的手,“比你早来一天。你先合上眼,想想你现在是谁。别怕,有爷……我在。在这里,不能拉拉扯扯,对你不好。入乡随俗。”

他竟然看起来适应良好。

林雨桐想说,我的爷,这里我比你熟。

但还是听话的将眼睛闭上,慢慢的接受原主的记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