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叔权看向四爷,又看向林雨桐,低声道:“今年,是皇上的七十整寿。想来不会轻易动刀兵。以属下来开,倒不如按着臣子的本分,送了金银财帛和万寿节的贺礼去。只是如此一来,就相当于跟朝廷示弱了。这示弱……就免不了让四爷的威名受损……”

四爷坐下,一时没有说话。

刘叔权的意思他当然知道,不过是变相的求和的做法罢了。

人都得要面子。这人跟人之间,也讲究个面子,要是主动认怂,普通人都轻易不会干这样的事。

而刘叔权却叫四爷认怂,这个主意,确实算得上是冒犯。这个怂一旦认下,下面的人怎么看?有损威严是一定的。

四爷和林雨桐经历的多了,哪里会为了一点子名声,一时的利益得失犹豫。

就见四爷沉默了半晌,才道:“不仅要给朝廷送上厚礼,也得给赵汉山写一封信。给朝廷的上书,不妨直言抗胡之事。甚至可公开讨要粮食军饷。至于给赵汉山的信吗?内容也一样,就是邀他一起抵抗外辱。这信和奏折,都由刘先生来起草吧。你的文笔犀利,再也找不出第二个人。”

刘叔权一愣:“这……”这虽然也是示弱,但却站在民族大义的立场上。谁能说这人是孬种。“是,属下这就去办。”

等屋里的人都撤下去了,四爷才扭头看向林雨桐,“这一次,我又得走了。”

开春就要大战,此时也是不得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