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家表亲也渐行渐远,慢慢疏离了。

这次得到镇国公府的邀请,两家人都没有太大的热情,镇国公府最近的名声着实不太好,是以出个人头给个面子,小辈们就不带来了。

宾客们全都到了之后,蒋氏撑起笑脸招待夫人们。

她今日穿了一件金丝织锦礼服,头戴鎏金穿花戏珠步摇,看着富贵逼人。

可惜她脸上抹了几层粉,也遮不住憔悴和消瘦,再无往日的光彩照人和气韵风姿。

定远侯夫人看着她,不由想起上次在沈府见面时的情景,那时候的她还风姿绰约,昂首挺胸。

短短两个月而已,就已经物是人非,甚至连沈府都没了,她唏嘘不已。

永平伯夫人则打量着蒋氏,忍不住好奇的问道:“你那宅子到底闹什么鬼?最后也没给个说法,可把外面的人好奇坏了。”

她这个人在京城是出了名的话多,爱八卦。

她问这些都在蒋氏的意料之中,甚至昨晚镇国公还和她交谈了片刻,想借今天的筵席,做一些澄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