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是,听说侯府有一位高人,是裴宴笙从南疆带回来的,本事了得。”

“裴宴笙必须要除!”

“咱家也这么觉得,圣上现在最信任的人就是他,还将太子交到他手中,此人不除必成心腹大患。”

墙外两人密谈了很久才离开。

密室内的男人盯着容安看了片刻,弯腰将她脖子上的银针取下,又将她抱了起来。

……

卯时,晨光熹微,容安被一阵吵闹声惊醒。

她惊坐起身,发现自己躺在厢房的木板床上,而身上衣服完好如初。

她松了一口气,还来不及多想,就听见一阵急促的敲门声。

“容安,快开门,都什么时辰了,还在睡。”蒋氏的声音从门外传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