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这个“曾”对她而言,只是几天前的事儿。

因为她念书的学校性质特殊,校内管理也称得上严苛二字,各种惩罚能将人看得心惊肉跳,但少年人心性哪里是几个规章制度能压制下去的?越是被禁止的,她越蠢蠢欲动想伸激o激o。

再加上一帮有同样心思的损友互相帮助、互相包庇,在一众老师教官眼皮底下疯狂犯禁,斗智斗勇,她甚至总结出一套切实有效的套路。即便老师知道她有搞事,但只要没证据——

她裴叶就是清清白白的。

又故作深沉:“修仙是修行更是修心,求道也不只是求长生更是求本真。规范自我是好事,但也不能矫枉过正,压抑了天性与本心。只做完修行功课,剩余时间做点儿其他的,为师也不禁止。当然,仅限叩仙峰,宗门其他地方还是要遵守其他师叔师伯的规矩,不能逾矩。”

两个弟子惊讶得张了张嘴。

要不是刻在骨子里的涵养习惯约束着,他们嘴巴能大得装下一颗鸡蛋。

这话——

从谁口中说出来都不稀奇,但从师尊嘴里说出来就很惊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