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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者死。
脑海之中空灵的八音盒隐约还在脑海里回荡。
但杨间的身体正在逐渐的失去知觉之中
像是被阴冷的气息给冻僵了，又似乎身体的控制正在被什么东西剥夺离开。
“要来了。”
杨间微微吸了口气，哪怕是现在的处于没有感情的状态也不免感到紧张了起来。
这又是一次赌命。
和上次大昌市内上吊的情况一样。
甚至还会更加凶险一点。
因为杨间身上的灵异力量太多了，任何一方失控都是致命的，这比走钢丝还要危险，而且整个过程是不可逆转的，必须这样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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