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叹一声,郑崇俭继续抹黑:“奈何,他这种人,只管自家私怨,还管朝廷死活,手上不过几千兵马就已经尾大不掉了,如果让他成了气候,恐怕比张献忠还难兑付。”

郑崇俭、刘良佐动不动一定大帽子扣上去,就连原本和唐学志站一边的秦翼明和王家贞等人,都不敢为他说话了。

此事,岛上战事却越来越激烈。

杨嗣昌眼看着自己的招安之策被唐学志破坏,也是气得脸色苍白:“文灿,你,得马上去唐学志军中一趟,如果他不能撤军,老朽,也只能采取非常之手段了。”

熊文灿一惊,连忙道:“阁老,不可啊!!”

“下官马上去,一定让学志下令撤军。”

他知道,杨嗣昌口中的非常手段是什么。

事情,一旦闹到不可收拾的地步,他这个保举人也脱不了干系。

杨嗣昌布满沧桑的老脸上,多了一抹冰寒:“某也不想走到那一步,但,正如郑大人所说,唐学志有些本事,却目中无人,很难听从朝廷号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