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文深呼吸了一口气。

他对清宁不过情思刚起,就这样叫人难受,真不敢想爱了那么久的主子,内心该有多难受啊!

而且,主子爱的人,是注定不可能有结果的人。

回到他的寝房。

容洵裹着厚厚的棉被,再加上地龙,银炭这些取暖着,他才觉得好受一些。

可,内心深处对于某个身影的思念,却比身上的寒冰利剑还要叫他难捱。

不知是思念,还是担心。

容洵掐指算了算,等再睁开眼时,喊了景文。

景文刚打了热水来,想给主子净脸来着,回道:“主子有何吩咐?”

“如今,负责娘娘身子的还是李院使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