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婷婷听了哈哈大笑道:哈哈哈,什么叫就你一人长着脑袋啊?瞧你这话说的,自己做梦炫耀一下不行吗?怎么就碍着别人,祸害别人啦?!就只为了让自己的心理上获得点些许的满足不行吗?什么事情不都要讲究一个平衡嘛!不管是炫耀还是发泄,你总得给人家留个撒气的地方,你说对不对吧?!

曹宇一听就明白她这是要给自己预备一个出气筒了,为了不让她把这些个闲气都撒在了自己头上,于是赶忙谄媚道:那是当然啦!必须得有个出气的家伙,否则这要是在外面受了什么委屈,回来了你还让他无处去发泄,那还得了啊!非憋出病来不可,你说对不对?!

闫婷婷见他如此上道,心中暗赞算你小子识相,要总像今天这样有觉悟的话,那我就踏实多了,不禁欣慰道:呵呵,你看我说什么来着?是不是也很有同感啊?有些人就单靠梦活着呢,你要是连梦都不让他做了的话,那他活着还有意思吗?!

曹宇一听也跟着大笑道:哈哈哈,这话说的对啊!一点毛病没有!怪不得我一直都觉得你特别厉害呢!因为你不光是知道要靠梦活着,还能把梦见的东西当做真事儿来到处说去!哎?我说你这么能干,咋不去编故事呢?噢,我明白了,那甭问,你肯定是嫌这编故事的不如那些个编瞎话的挣的多,对吧?!

闫婷婷感觉就像是突然被他拉过来挖了一下耳朵,舒坦的犹如过电一样浑身就是一抖,咯咯直乐道:呵呵,瞧你这说的,我怎么听着这么像是在做梦呢!是我在做梦?还是你又在胡说梦话了啊?你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别回头人家一找你来,你又说自己没说,那都是别人在瞎胡说呢!好意思说,不好意思认的那可就没劲了,你说是不是呀?!

曹宇被她逗的是只能尬笑道:嘿嘿,咱俩这到底是谁在做梦?又是谁在说梦话呢?现在我才看清你这人究竟厉害在哪儿了,明明知道自己那是在痴人说梦,也知道大家都知道你那不过是在白日做梦,可你偏偏就装的跟个没事人似的,在那里到处的梦游,到处说!还到处嚷嚷,我不知道,我不知道,噢噢~~哪个是流氓,还是我更流氓……

闫婷婷听他唱的是咯咯直乐,连忙伸手拉了他一把道:行了行了,别满世界的嚷嚷了,真是臭不要脸的!行了吧,别再嚷嚷了,知道你是最流氓的,这总该行了吧?你瞧把人给吓的,一下就都跑没影儿了,呵呵呵,要再这么下去,连我都跟你丢不起那人了……

曹宇自然是干一行爱一行的啦!既然说到要去当流氓了,那就必须得处处去维护流氓,这点自觉他还是有的,于是赶忙替流氓争辩道:流氓怎么了?现在谁不耍流氓啊?这世界本来就是为流氓准备的,你要不流氓,就根本无法在这世上立足!没有最流氓,只有更流氓,祖传老中医,专治老流氓……

闫婷婷听了哈哈大笑道:哈哈哈,你这都胡说八道什么呢?!你瞧这浪荡乾坤,苍茫大地,那是怎样的一个清平世界,哪儿会有你说的那么些个流氓?哪儿呢?哪儿呢?除了你之外,还能再指出一个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