凯特发誓,那支舞是自己这辈子跳得最别扭的一支了。

每一个动作,阿莱莎都能用四五种说法挑出错。

如果帕雷特老师是严肃,她就完全是为损害他人自尊以得到快乐的人。

她不在乎对方学了什么,学了多少。

她只在乎自己的情绪。

“但这确实很快乐,不是吗?”

阿莱莎看着面前慢吞吞起舞的姑娘,笑得轻蔑:“你就像一条从来没上过岸的鱼,对着狗说:你看,你和我都是陆地上相当大的生物,我们一起称霸这里怎么样?”

她古里古怪地学着‘鱼’说话:特意用食指和拇指捏住嗓子两侧,轻轻揪扯皮肤以模仿鱼在水里‘咕噜咕噜’的声音。

凯特认为这一点都不好笑。

她并不尊重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