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说沈烈又有诗作,张静修不由得微微错愕,手中的折扇也不摇了,睁大了明眸吃惊的看了过来。

她看着沈烈憨憨的脸,呆了呆,竟被这奇怪的男子唬住了,或许她从未见过如此高产的诗人。

虽说在大明朝,科举实在是过于发达了,天下读书人都热衷于四书五经,八股文章,将诗词当作不入流的小道。

以至于诗词在大明朝的地位,甚至还不如话本演义,也不如游记,甚至不如一部水浒的地位高。

可诗词毕竟难度高,创作不易。

一个人终其一生,能做出“千磨万击还坚韧,任尔东南西北风”这般佳句,已经算是万中无一了。

万万没有想到她面前这人,竟然将这样的佳作一首接一首,好似变戏法一般往外拿!

这人……

真是个怪才。

于是大吃一惊的张静修,便用一双明眸定定的看着沈烈,良久,才有些期待的轻声道:“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