胳膊烫伤了,左右也不能出门卖糖画,我便在院子里栽了一些芭蕉,只等下雨的时候好欣赏雨打芭蕉的美景。

祸兮福所伏,真是说的太有道理了!

虽然我受伤了,但习凛终于不再对我冷脸相向了。

我趴在墙头上看的时候,他偶尔也会看我一眼,会趁院子里没人的时候询问我的伤情。

只是平空就不怎么待见我了,总是对我避之不及,我揪了他问为什么,他踢腾着腿说我不守妇道。

嘿,我怎么就不守妇道了?

死板的小孩儿!字不认识几个,歪道理倒是一大堆!

亏我还费心每过四五天就给他几本书,本来以为他是不好意思过来借书,现在看来完全就是对我有意见嘛!

我决定了,以后他不过来借,我就不给他了!

不过平空倒是给我提了个醒,我得重新换个营生,我挨骂倒不要紧,李老爷和李夫人若是听到了什么风言风语,不许我和他们家往来了就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