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棠的好奇心快要害死猫了。

“你借了谁的力,打了谁?”

褚曜心情上佳,谈笑如常。

“自然是借郑乔之力打魏元元。既然他不肯出兵,那只能想方设法临阵换将!”

“临阵换将?”

褚曜看着朝黎关方向露出一抹冷笑,似感慨又是讥诮:“曲突徙薪无恩泽,焦头烂额为上宾。似魏元元这般,最容易被诟病为无能。他死守不出是因为他看到隐患,但在外人看来,死守不出不需要任何才华,只需脸皮厚,无视敌军叫骂即可。一个只会龟缩不出的武将,如何比能力挽狂澜的厉害?”

沈棠却觉得理由不止这个。

“无晦肯定还做了别的。若是嫌弃魏寿无能,一开始也不会派他过来。既然派他来守朝黎关,必然是做了心理准备的。我想,郑乔的耐心可不会只有这么几天……”

褚曜反问:“倘若魏元元反水呢?”

沈棠险些惊声道:“他何时反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