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胥夜在房间休息的简空心中仍在想成瑾翊,他和许慕沉都在,是约好的?他们要做什么?决一死战?又或者进行谈判?

越想越复杂,难以入睡。

她没有太担心谁,唯记着自身的仇恨,即使平时她绝口不提,不露声色,但恨却已成执念,在内心的土壤里茁壮成长,开满无法吹熄的白色花朵,光芒闪耀着,并不能照亮前路,可却怎么也无法忽视。

就像很多年前,成瑾翊&ldo;死了&rdo;,她走不出,许多人尝试拉她也不能将她带回岸上,直到她自己终于通过长期的蛰伏策划为成瑾翊&ldo;报仇&rdo;,才终于愿意直面过去,愿意再往前走一走,然后认识胥夜。

这一次也一样。

内心的结只能她自己来解。

说是恨,或者更似她给自己锁上的一把枷锁,画的地牢。

静静地躺在胥夜身边,简空合着眼如同已经彻底的熟睡,直到很久以后,她才抽出自己被握着的手翻了个身,等待了片刻,身旁的人并没有动作,然后悄悄坐起。

悄悄拿了衣服假发,更换,又悄悄离去。

另外一边,胥母其实始终都关注着胥夜和简空,想知道那秦夫人有没搅出水花,听到结果本有些失望,但听到横空出现一个不明来路的男人又有点兴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