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再客套,道谢后又有了缺氧感。

韩姨最后领我去了酒吧,吩咐调酒师给我来了杯玛格丽特。

我看着那杯颜色很好看的酒,耳边听着韩姨的普及,只感嗓子干涩。

那时那刻,我隐约就有了预感,这杯酒一旦下肚,那我未必能刹住车了。

乾安当时却没太当回事,在他看来,这玩意儿就是饮料,开不开车他都不惜的喝。

听到韩姨让我品尝,我捏着高脚杯,死死按着心头升腾而起的欲望。

在很短的时间里,我用心念和师父沟通着,喝,还是不喝?

老实讲,我不敢忘记师父跟我说过的每一句话。

也记得他说过,二十岁前,烟酒都不能沾,那……

短暂的挣扎后,我耳畔听到了师父的声音,“无平不陂,无往不复,艰贞无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