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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阳此话一出。
马车内瞬间陷入诡异的安静。
武曌一双凤眸看着高阳,上官婉儿一双美眸看着高阳,虽是无言,但却又好似说明了一切。
两人全都嘴角抽了抽。
她们有些难以置信。
这人到底是有多损,刚刚给荣亲王来了一手天下第一的阳谋,九转大肠,逼的荣亲王吃了答辩。
现在不同情同情荣亲王也就算了,还想借机搞死荣亲王。
穷追猛打,落井下石,也不过如此!
“陛下何故如此看臣?”
“臣的脸上是有脏东西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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