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长老擦了擦头上汗水,大喜过望。

自己这条小命,总算是保住了。

围观宾客,看得一头雾水。

这徐长老是着了魔了吗?

怎么对一个少年如此恭敬?

白云鹤脸黑如碳,声音几乎是从喉咙中挤起来:

“徐长老,你干什么?”

苏锐坐在旁边,手中长刀,早就按捺不住,划破虚空而去。

刀气声势浩大,充斥四周。

开山宗宗主被这股气势笼罩,在这道刀芒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