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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都看见了？”
老道长面色一沉。
“道长指的是什么，你把迷烟吹进房间里吗？”
李谌挠了挠头。
“本来我还想给你们兄弟俩一个痛快，让你们在昏迷中死去，看来是不行了，你们俩谁先死？”
老道长面目狰狞道。
“谁先死，那也难说得很！”
李谌微微一笑。
老道长从怀里拿出几个纸人，抛向半空，嘴里念念叨叨。
“老鸹（guā）叫，锣鼓鸣，三更时分请血灵，三仙五煞听我命，敛元拘神莫留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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