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到小琴和孩子们,妇人赶紧道:“哎呀,快别说她们娘仨了,小琴这孩子也不晓得咋回事,前几天夜里专门吓醒,还生病发烧说胡话。”

“全都是在喊大平,吃药也吃不好,后来是晴丫头去邻村神婆那里问,神婆说,是咱大平在底下冷清了,想要接小琴下去给做个伴儿……”

“啥?还有这说法?”旺福诧异的睁大了眼。

妇人抹了把泪,道:“我那可怜的儿子啊,年纪轻轻就那么没了,”

“他小两口以前那么恩爱,走哪都是成双成对的,大平走得那么急,俩孙女又都那么小,他肯定死不甘心啊,我可怜的儿啊……”

旺福听得有些烦躁,手一挥打断了妇人絮絮叨叨的话。

“人死都死了,还说那些有的没的做啥?能顶啥用?”旺福朝妇人瞪起了眼,没好气的呵斥道。

妇人抽泣了几声,小声道:“咋就不能说了?他可是我十月怀胎生下来的儿子啊!”

“我白发人送黑发人,我心里头难过,还不能说几句啊?”

“你难过,难道我就不难过嘛?”旺福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