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口子拿着大辽的信一块儿来了拓跋娴的屋子里商量对策。

拓跋娴沉吟了片刻,道:“拓跋裕这个人,从前是不贪慕女色的,他处理政务兢兢业业,府里除了正妃和两位侧妃,便没有其他的美人。”

“臣下们送他美人,他也多半是回拒的,在贵族圈中是一个相对来说可以称得上洁身自好的人。”

“正因如此,裕王府才子嗣单薄,他仅有的两个儿子都不怎么成器,最后一个早夭,另一个半傻半痴呆,这才有了义子拓跋凌被器重的机会。”

“这样一个洁身自好,又有大抱负的人,他心志根本就不在美色这块,怎么会接受拓跋凌带回来的那对高丽国的姐妹花呢?”

拓跋娴自言自语道,显然对此很是不能理解。

杨若晴道:“人都是会变得,娘印象中的拓跋裕,当时只是一个口碑很不错的王爷,众人眼中谦谦君子的形象。”

“但这个人有野心也是真的,不然就不会趁娘南下便夺权。”

“从他当政的这些年跟我们大齐,乃至周边国家的相处之道便可以看出,此人的谦谦君子形象不过是伪装。”

“脱掉那层外衣,此人骨子里极其暴烈,贪婪。”